Bungler(十四)

我真勤快= =

关于发展快以及神展开:并不知道怎么发展的难道这不是顺其自然就这样了么毕竟wuli尼桑盯着鱼纯的欧豆豆这么久,下手要趁早

以及:私以为wuli尼桑虽然面冷但是内心还是hin火热闷骚的,如果觉得OOC小生也不负责 反正现在是写手市场你们来打我呀(流氓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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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中元节番外

——————我是一条善良的分割线——————

日子有没有变得更好呢?犬夜叉叼着块肉干看着满桌子的菜暗想。

好像是变好了——至少杀生丸对他的态度一改平日的冷淡、连带着那些平日里看他不起的大臣婢女也纷纷跟风拍起他的“狗”屁来;

但好像又变糟了——从一无所有到天降横财固然值得开心,但患得患失大概是所有穷惯了的人的通病,他犬夜叉也不能免俗。

陶盏里的梅子酒散着幽幽的香气,勾的他不由得想起那天晚上借着酒劲儿爆发的杀生丸。

不得不承认,杀生丸的酒量确实不错,即使在喝了那么多酒后还是能准确无误地摸到他的宅子、面色镇静地和自己吵架;而且酒品也好,喝醉了也不发酒疯,和他说完话就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想到这里,犬夜叉老脸一红。原本讨厌自己的哥哥忽然间抱着自己睡着还死拽着衣角不放这种事情,如果穿越回一百年前说出来谁敢信。

 

那天晚上他真是气疯了,百年的积怨和着委屈统统倒了出来,其实他当时是做好了被杀生丸或驱逐、或砍死抑或无视疏远的准备的,不论哪一种都很惨、但至少不能输了气场,于是他梗着脖子怒视着杀生丸,谁知道后者竟然在这怒视中慢慢平静、甚至变得柔和了。

——不好意思?杀生丸你是受虐狂吗??

还没等自己反应过来时,那个从来没给过自己好脸的三无面瘫就轻轻地抱住了自己,还絮絮叨叨地说了堆有的没的。

 

什么叫“我都知道”啊,你知道个屁。犬夜叉意兴阑珊地玩着手中的筷子暗想,但脸上的热度却并未随着这口是心非的吐槽而下降。

 

那天的晚些时候,当他终于从狗脸懵逼的状态中回过神时,杀生丸已经靠在他肩头睡着了,随他怎么晃都不醒。本着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的人道主义关怀,犬夜叉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杀生丸半扶半抱着扔到了床榻上,自己则转身把庭院里的躺椅搬回了屋子,准备缩在躺椅上凑合一宿。

“水。”

还没等他坐回躺椅上歇口气,床榻上的人就坐起身来讨水喝。他起身去给杀生丸送水,后者喝了一小口就推开了水杯直勾勾地看着他、直到他站起身把水杯放回桌子上再走回躺椅,那人便又会要水喝。

在第十次被杀生丸骚扰后,犬夜叉将水杯递到杀生丸面前,恶狠狠地说,“你给我喝完,喝不完打死你。”

犬夜叉觉得杀生丸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大概是天太黑抑或只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自家冷得掉冰碴子的哥哥方才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他凑近仔细打量着正乖乖喝水的杀生丸,想从杀生丸的行为举止中找到一丝关于装醉的蛛丝马迹,却来不及躲开对方喝完水后对上的视线,于是他连忙尴尬地咳嗽两声避开视线,而杀生丸却兀自躺了回去。

‘什么情况?刚才那情境下不应该来点别的什么?诸如拉着我再絮叨几句“弟啊我对不起你啊这些日子你受苦了啊”或者干脆抱着我痛哭一番发誓痛改前非当个好哥哥?醉酒的人都这么会撩人吗?’犬夜叉看着在床榻上犹如挺尸一般的杀生丸千脸懵逼地暗想,随后晃晃脑袋赶走脑中的胡思乱想,刚准备起身却觉得右侧一沉——自己的袖子被杀生丸攥得死死的。

“喂我说。”犬夜叉拽了拽袖子又晃了晃杀生丸,后者雷打不动地闭着眼,看样子是睡熟了,“醒醒啊你倒是先给我松开啊。”

“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犬夜叉愤愤地咬了咬嘴,而后一不做二不休在杀生丸身边躺下,一边继续坚持不懈地抽着自己的衣袖、一边小声嘟囔着,“你倒是往里面去一点啊。”

然而这一次,杀生丸真的往里挪了挪。

 

“这家伙绝对是装的吧!”犬夜叉忽然站起身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吓得身旁的小丫头连退了三步、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自己,便讪笑了两声又坐了回去,继续对着桌前的饭菜发呆。有关那天的记忆就在这空当不断地回放、其中的细节也被无限地放大。

他记得那天他睡得特别安稳,那种安稳打从娘胎里出来他就享受过一次——还记不清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了。他还记得他做了个梦,梦到的是很久远以前、他还是只小半妖的时候,那时候的他很惨,顶着半妖的身份没过过一天安稳日子:大多数人类——尽管有那么几个小屁孩为了在自己喜欢的姑娘面前逞英雄把他打得鼻青脸肿——都怕他敌视他疏远他;而大多数妖怪——因为他是犬大将的血脉——也没少盘算着怎么把他拆了果腹。

身为一个半妖本不那么倒霉,可身为一个年幼体弱却拥有人人觊觎的宝贝的半妖就是倒了血霉了——而这宝贝就是他丢不掉的“犬大将的血脉”。

在梦里,尚不会运用妖力的他被一只杂毛妖怪捉了去,却在命悬一线时趁着鸟群忽然发神经去啄那妖怪时逃了出来——事实上这种事情在他的童年经常发生,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每次都那么幸运。紧接着,他甩着自己的小短腿跑啊跑,躲在一个黑黢黢的山洞里睡着了,怀里还抱着一团毛茸茸的东西。

梦分两种:一种是毫无根据的梦,它们大多莫名其妙没有逻辑,但或多或少寄托着自己心中所思所想;而另一种是回忆、又或者是对过往记忆的填补和解答,它们把做梦人一心想要知道的事情展现出来,但个中真假却有待考量。犬夜叉没由来地坚信这个梦就是对那时候经历的解答,他试图顺着上帝视角去追查线索,却依旧想不起自己为什么总能脱离虎口、那团毛茸茸的东西又是什么。

“还不吃饭?”

沉浸在回忆里的犬夜叉自然没注意到进门的杀生丸,对方一出声他便吓得抖了个激灵。注意到犬夜叉不自觉缩了缩脖子的杀生丸放缓了面部表情在他对面坐下,一手拿起筷子一手顺了一下挂在自己肩上的尾巴。

——我一直好奇,你这么欠扁的人,是怎么安然睡过五十年被封印的人生的。

犬夜叉盯着杀生丸肩上的尾巴,又一次想起戈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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