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ngler(二十三)

[失踪人口回归]放毒试试水告诉小天使们我还没死只是沉迷阴阳师不能自拔荒废了hin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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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中元节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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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醒来的时候杀生丸正坐在一边看着有关这次事件的折子——尽管犬夜叉那时不时自嗓子眼儿深处发出的警示意味浓重的呜呜声夺去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

“做噩梦了?”

“杀……生丸?”少年用爪子使劲儿地揉着惺忪的睡眼,原本慵懒的声线因为刚刚睡醒而有些沙哑,混着他独有的鼻音,愣生生把一句话说出了哼唧唧的撒娇味儿来,“有水吗?”

水早早就备在了桌上。考虑到疯起来连自己都打的傻弟弟险些把自个儿的脾脏戳出五朵金花来,杀生丸早就吩咐小侍女每隔一段时间就把汤水热一下,以防犬夜叉醒来后没热东西喝。

“哟,还是热的。”对方显然不知道自家哥哥的良苦用心,小嘴儿沿着碗沿儿呷了一口,就摇头晃脑地把碗推开来,“不喝了,热。”

杀生丸就着碗也呷吧了一口试了试温,而后挑着眉毛照着犬夜叉毛茸茸的小脑袋上呼噜了一把,“喝完,喝不完打死你。”

“你学我。”饶是刚睡醒的犬夜叉再懵懵懂懂,此刻也被杀生丸这一说逗乐了。在此之前,两人一直对杀生丸装醉的事情心照不宣,他完全想不到自家傲娇的兄长会在此刻大大方方地承认,“好吧好吧,我喝就是了。”

大概是难以适应室内昏暗的光线,犬夜叉又开始死命地揉起自己的眼睛,杀生丸盯着对方空洞的双眼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拉住了那双有些颤抖的手,“医官正在配药,会好的。”

“嗯。”犬夜叉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摇着头无声地笑了笑,复又背对着杀生丸躺回床上,“我再睡会儿。”

他缩在床上的背影和那个曾经躲在山洞里哭的半妖小鬼一点点重合,看上去既无助脆弱、又倔强隐忍。

——无论是百年前、几十年前、抑或是现在,犬夜叉总能轻而易举地平衡各种极端,成为一个完美的矛盾体。

也只有这样的一个矛盾的存在,能适时阻止自他心底升腾的不舍和怜惜,让他相信面前这个人能独当一面、能克服一切险阻跋涉万水千山。

 

“太反常了,伤口愈合得太慢了。” 一周过去了,犬夜叉的伤口愈合速度慢得出奇,医官们为此忙得焦头烂额却依旧毫无头绪,“简直就像是人类一样。”

无论是出于纯粹的好意还是出于把犬夜叉当作诱饵保全自己性命的愧疚,早在犬夜叉刚被背回王殿的当天,风见便匆忙送来了解药。

毒气中的毒来自一种名叫血鹤草的毒草,这种东部特有的毒草有抑制妖力的作用,最早被用于惩罚犯了错的家臣以示警戒,后来便慢慢演变成了战场上对抗外敌的杀手锏。

“这毒是我们东犬独有,解药自然也只有我们有。”彼时风见拿着一个做工精致的小方盒在杀生丸眼前晃悠,再轻佻的表情只要有了那双细长的桃花眼,总能轻而易举让人觉得深情,“你没立场不相信我,没选择的。”

可眼见小方盒里的解药就要见底,东犬使团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犬夜叉的伤势依旧不见起色。

“你不能走。”杀生丸扫视了一下前来辞行得东犬使团,最终将视线落在笑眯眯地风见身上,“至少在犬夜叉伤好之前不行。”

“杀生丸大人这般舍不得我吗?”风见笑眯眯地凑近杀生丸,嘴角噙着轻佻的笑意,骨节分明的右手也慢慢附上杀生丸的脸颊,“娶我的话,不仅能振兴整个犬族,我也能更心无旁骛地照顾我们的弟弟呀。”

“你明明没这心思,何必装模作样呢。”两方的随从见势早早地低头退下,杀生丸注意到有不少家臣相互间使着眼色,个别家臣甚至冲着东犬使者挤眉弄眼。他一手拽住风见的手腕,尽管依旧面无表情,眼里却盛满不容忽视的威胁和冷意,“你我同为犬族,联姻自然是能亲上加亲,但这也绝非巩固东西联盟的唯一方法。我西犬平定战乱也不过百余年,倘若不是你的人前来挑唆,我们是断不会轻易引战的。”

“你怎知我不是真对你有心。”风见揉着被握红的手腕,脸上笑意尚未完全退去,桃花眼中的轻佻却渐渐冷却,转而泛起几分凉意。

“如果不是你三番五次明示暗示我娶你们姐妹俩谁都可以,如果不是你在我差点被犬夜叉掏穿肩膀时还不紧不慢,我可能还会相信你对我有点真心。”杀生丸退开一步,“你该再演得更用心一点。”

“心啊……”风见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衣袖,眼神却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果然还是该用在在乎的人身上。”

“你既然懂这个道理,就不会想知道我会为了犬夜叉做到哪一步。”

大概是感受到了杀生丸倏尔飙起的杀气,风见愣了愣。尽管这些天的所见把她之前所听到的关于“杀生丸和犬夜叉水火不容”的谣传击得粉碎,但她现下还是对兄弟俩的关系究竟如何产生了几分好奇。

“我不想。”风见抢在杀生丸开口之前摆摆手,“药就是那个药,我保证。经手这药的只有我,我自然不会傻到毒杀我‘未来丈夫’的弟弟,所以……”

——如果药没问题,那问题就在人身上了。

“你不觉得你对你弟弟关心太过了吗?”看着准备抽身离开的杀生丸,风见双手插袖挑起一边眉毛打趣着,“若非他是你弟弟,我都以为你要倾心于他了。”

杀生丸的背影倏尔顿住,侧过身来看着风见。后者脸上的调笑慢慢僵住,而后震惊地瞪大双眼磕磕巴巴地说,“我是开玩笑的,你不会……可是你、但是他、可是你们、不可能……”

庭院里适时起了风,夹杂着潮湿的冷意。风间想起方才杀生丸侧脸的轮廓,即使只是轻轻垂下眼睑,那股不该属于他的落寞还是不可阻挡地倾泻出来。对方什么都没有说便转身离开,但风见分明嗅出了杂糅着坚定与犹豫的味道。她就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凉意醒了醒神,随即又怅然地笑了起来,“这世道,就算是一方领主,总也不会事事遂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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